府?她复又自嘲的笑了笑,不在平城侯府,还能在哪儿?她真是烧糊涂了!
只是她怎么从破破烂烂的下人房搬到了这里?她可不会以为是平城侯府的当家老夫人和侯夫人觉得委屈了她,特地给她换了地方,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何况她在平城侯府的这一个月里饱受欺凌。
人都是有劣根性的,当一个高高在上的人忽然成了你砧板上的鱼肉,任你宰割,有多少人能控制住心中泛滥的卑劣。
“长姐!”一个消瘦的少年被反绑着手推在木宛童的床前,他的眼睛亮的如同天上的星子,高傲又倔强。
将他送进来的人转身便退了出去,房内只剩下姐弟二人。
“阿南!你怎么会在这儿?”木宛童顾不得头疼,赶忙趿拉鞋下地,有些担忧的上前扶着木予南。
木予南与她一起被发配在平城侯府为奴,只是木予南被安排在马房洗马。
木予南双臂不断挣扎着,想要挣开束缚,只是绳子绑的实在太紧,任由手腕红肿破皮,绳子也不见丝毫松动,他愤恨的咬牙切齿叮嘱木宛童道“长姐,一会儿他们说什么,你千万都不要答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