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童外衫撕的稀碎,最后只留了两件贴身的小衣。
上头的柳姬忍不住笑得肆无忌惮。
夏侯召自正院门前进来,顺手解了身上的大氅,交给一旁的副将,门口的侍卫抱拳,语速急切的与他禀报。
“将军,方才侯府的老夫人教人将宛姑娘带去了,瞧着气势汹汹的,恐怕来者不善。”
夏侯召眉头一皱,他养的大灯笼让人带走了?“什么时候的事?”
“约莫在半个时辰之前,是銮二爷的姬妾带人来要的,泼妇一样,还砸了门。”
夏侯召听了,脸色变得更差,带走他的人,还敢砸他的门,是天皇老子借她的胆子?
他顺手又从副将手里接了大氅披在身上,头也不转的冷声吩咐“带几个人跟我走。”
木宛童让两个嬷嬷掐着肩按在地上铺着的瓷碎上,她身上单薄,一跪下去,那些碎片就割破了她的膝盖,染红了她雪白的裤管,她一挣扎,便被按得越用力,逐渐的,地上也多了血迹。
一滩猩红的落在地上,带着铁锈的气息,还在不断的淌着,越来越多,越瞧着越渗人,木宛童的脸也变得苍白蜡黄,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滑落,她却一声痛呼都没有,只是咬着牙,死命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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