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看着他略显单薄的背影，迟疑良久追上去问他，“你跟她成为过去式了？”
两个人的距离拉近，她发现青色的络腮胡爬满了他的下巴，模样看上去异常憔悴，即使程骄阳不回答，答案也很显然。
程骄阳笑了笑，推门进了一间包厢，这里格局与外面的不同，低调却不失奢华，称之为老板们的私人订制也不为过。
“请坐。”
他亲自泡了杯咖啡端到她手上，“听说你喜欢甜一点的，我加了一勺糖，如果不够，再加一点。”
胡一一握着温热的杯壁抿了一口，不甜不淡味道刚刚好。
程骄阳替自己泡了一杯浓茶，绿色的茶叶顿时沉淀在杯底渐渐地舒展叶脉。“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章章应该告诉过你，我跟杨仲骁打过架的事情。”
他这人倒是什么都猜得透，她点点头没否认，“难道你是这儿的老板？”
程骄阳笑了笑，“暂时接手了这儿，确切地说，老板是我哥。”
他哥自然就是霍启森了。
除了以前会偷偷浏览一下霍启森的僵尸营销号之外，其余的事情她当真没有多作观察，因此对于他涉足的领域并不是很了解。
“我辞职了。”
程骄阳说完就觉得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