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论擒拿格斗,他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就能对抗白谦这个正统军校出生的人,不过比耐性,白谦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所以,从开始到现在,他一直在保留体力引着白谦主动进攻,果不其然,大概两人相互缠斗了两个小时后,白谦体力逐渐不支,而言景洲清楚,他发力的时候到了。
保留了这么一会儿,他等的就是这一刻,两人身上多多少少都受了一点伤,只是一个蓄势待发,而另一个却开始显出疲态。
白谦一个横踢过去扫了一个空,言景洲反手抱着他的大腿一扭,白谦体能不足,要逃开不太可能,这一扭便直接被他摔在地上,他待要爬起来,言景洲却不给他任何机会,手肘用力,在他后背重重一击。
白谦闷哼一声,言景洲眼看着时机已到,在他脊背痛感还未缓过去之时,他直接用手臂勾着他的脖子将他翻了个转,在白谦还未来得及反脚夹住他逃脱之时,他自后背摸出一早准备的刀子直接抵在他的脖子上。
白谦目光一紧,一脸不敢置信的向他看去,言景洲冲他冷冷一笑,眼角处红晕弥漫,带着一种嗜血的杀意。
“我似乎告诉过你了,我要如何,只怕你受不起!”
白谦瞪着眼睛看着他,从齿缝中挤出一句,“你想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