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红包出来,她心里难受,面色也白的不太正常,她上了停在大门口的车子,直接将脸枕在言景洲的大腿上,就像是小孩子伤心难过之时在大人跟前寻找安慰。
言景洲一手揉着她的脸,一手用五指顺着她的头发,柔声问她,“怎么了?”
程雪闭着眼睛,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我劝不了他。”
言景洲静默片刻才道:“各人自有命数,有些东西不是你努力了就能改变得了的,明白吗?”
程雪点点头。
言景洲帮她顺了一会儿头发之后又道:“不要想这些事情了,你现在该想想怎么将自己打扮得好看一点嫁给我。”
程雪噗嗤笑了一声,瞪他,“美得你!”
白谦一直站在窗边望着那辆车子渐行渐远,他一手将那陶瓷杯抱在怀中,一手放在窗边那车子离开的位置,他面上早已没有了那痞里痞气的促狭的笑意,而是隐忍着痛苦,一片怅然。
爱一个人最好的方式大概就是对她放手,放任她的自由,放任她的选择,看着她开心,看着她快乐也就足够了,他本可以占有她,然而他并不想。
这是他藏在心底的女孩,他要好好珍之重之,他用生命保卫着的人,她也占其中一个。
他闭着眼睛,许久许久才能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