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来,又向那墓碑中深深的凝望了一眼便转身离去,快走到缓坡边时她又转头望了一眼。
在昏黄的暮色中,纸钱熊熊燃烧着,橘色的火苗缭绕,灰色的烟雾不断往上,似要与天空融为一体。
就在那熊熊的火焰中,她似乎看到记忆中那个吊儿郎当的少年站在那里,他眯着眼睛对着她坏坏的笑,又冲她挥了挥手,声音中似乎还透着少年人的沙哑,“好好照顾自己,哥走了。”
她慢慢笑起来,对着他的方向行了一个不算标准的军礼,哽咽着回他,“一路走好,谦哥。”
纸钱快要燃完了,而火焰也慢慢小了下来,他的幻影转眼间就不在了。她擦干眼来转过身,迎着远处的夕阳慢慢走向属于她的归路。
我很好,真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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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雪上了车,言景洲明显发现她眼眶红红的,他拧着眉头,紧盯着她的脸问:“怎么了?为什么哭了?”
程雪摇摇头,“没什么,就是看到他的墓碑想起了以前一起上学的事情。”
言景洲微敛眸光思索片刻,像是不经意的问道:“你的那个朋友是男生还是女生,是你以前的同学?”
程雪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无奈的看了他一眼道:“他叫白谦,他的妈妈是我的继母,所以他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