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一个人静静地站在主子身后,像是一道影子。
这样也能算感情深厚?
想到好几次主子故意调戏他,逗弄他,而他没法反抗,只能倍感无奈地任主子戏弄。
严皓略烦躁,口气很差地回道,“没有的事。”
“严兄弟谦虚了。你见不得有人污蔑神医,说她丁点不是,不就证明了严兄弟很重视神医么?”赵民讷讷道。
说实话,赵民挺纳闷。为什么他说着好话,对面人立马沉下脸?是他说错话了?他前思后想,没有哇。夸人的话还能有错?
亏他以为赵民把齐家耍得团团转,会是个聪明人,见面一瞧,分明是个笨蛋。
严皓懒得跟赵民多说,“药膏送到了,记得把钱打进联邦卡里。主子想参加今晚上的拍卖会,你有邀请函吧?东西给我。”
这种理所当然的态度,跟某人神似。口口声声说和神医不熟,骗鬼呢。
赵民起身翻找了会儿,找出一张邀请函,“就是这张。需要我晚上派人保护神医么?”
“不必,有我在。”严皓随口回绝,拿着邀请函,直接从二楼窗户离开。
赵民摸摸下巴,“这是什么毛病?大门不走,非走窗户。”
屋里没人,赵民自言自语的毛病又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