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了挠头,说:“急什么,明年还会来。现在一切围绕热兰遮城做事……坚决不动摇!”
鲁有根说:“是这个理儿,这有一好比啊,咱们就是那拖网,热兰遮城他们就是那收索机。”
“对极了,晚上七点半左右,你和其他三个船长都到我办公室来,大家聚一下。工程指挥部的人也过来。我们开个小会。”
“好咧,准时到。我走了啊,那帮小子还不知道忙成什么样子。”
忙成什么样?宋士达经过一次就受不了了。
宋士达可以干农活,也可以下死力干工地的力气活,甚至于低眉顺眼地去求下定单,但他肯定干不了处理鱼获的工作。
腥臭全是腥臭,尤其是在把橡胶手套让给女生们后,扎手不停地扎手。
到底为什么会扎手呢?宋士达仔细观察了一下手中的大黄花和乌鱼才发现,不是黄花鱼有刺,而是手已经快泡烂了,变得格外细嫩了。寻常的鱼鳍轻轻一碰,也是给人痛感。
不停地开膛剖肚,取籽,丢掉内脏。还好抹盐卤鱼的工作是别人干的。
好在那只是正式捕鱼后,第一批上岸的鱼获,穿越者们都还保持着好奇心带来的兴奋。
一开始还有说有笑的,偶尔还为鱼获里面跑出个乌龟欢叫几声。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