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哥的身边。
“二弟,你看……”大哥随手在沙滩上画了一幅地图,一一标出厦门以北的浙江,以西的江西,以南的广东,还有海面上的舟山诸岛,澎湖诸岛,台湾大岛,他轻声地对二弟说,“现在鞑虏气势强盛,不可阻挡,而且他们毫无信用二字,我等族哥郑太师的下场可见……这就是为什么族哥郑太师召令我等投纳,我等不曾理会的原因……我等不去管正统不正统之分,谁当皇帝也与我等无关,但有一丝强我郑氏家族的机会,我等就会去做……
我等北面的陆上,浙人专横,文官相争,武人怕死,如与鞑虏交战,定是一触即溃……绝非我等可以引为援手之处……西边,南昌之地已被鞑虏所驱使的汉兵所占,现在传闻鞑虏内部不和,各地又是新占之地,尚需一番整饬,所以还顾不上我等……南面是粤西,那里的郑大木正在招兵买马,这个侄子定是不同一般,我见他长于整兵,专于经济……鲁王近在眼前,他却去遥尊永历,大义名份有了,却又不受其牵扯,仅此一点绝对比我等高明……”
“哈哈哈,我等精兵是他大木十倍有奇,战船更是无数!大哥,你过于小心了……难怪你总是唉声叹气,让人不爽。”
永胜伯郑彩冷冷地看着二弟的大笑,说:“粤西穷山恶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