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泯着50度的地瓜酒,撕咬着手上的烤鱿鱼。他一直在旁观着,看到传说中说是酒量很大的李董事的样子,他心里轻笑了一下,就这酒量还用我去陪他?喝点甜酒都要喝多了……可惜侯致本厂长去布袋化工区了,就算是他出马,都能喝倒他李董事两个……传闻不可信。
第二天,李子强董事起不了床了。头疼如裂不说,口干舌燥,嘴中巨苦,舌苔像黄麻编成的擦脚垫一样粗糙……想起身时,一阵眩晕,又倒回到床垫上,压得椰麻床垫沙沙直响。
李子董事“啊”的一声呻吟,昨晚真的喝多了……不过心情很高兴啊。
宋士达董事笑吟吟地端着冰盒进来了,里面正是李子强董事最想要的东西。
宋士达董事说:“李子,要什么味的?”
“去!快拿来一瓶就行了……渴死我了!”
李子强大口大口灌着汽水,大大地打了个气嗝,浑身一阵舒坦,但头还是有些晕,又躺了回去,舒服地呻吟了一声说:“这小苏打兑制的就是不如直接打二氧化碳的气足……”
“你这还挑捡呢,你给我二氧化碳的打压设备了吗?”
“那得是五六期以后的事了,噢,我的头好疼!”
“现在你知道逼我和建人喝酒后,我们醉了的感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