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太多的苦难了,也该让他们过上好日子了……虽然不太可能实现一刀切的管理方式,各种特殊情况都可能出现……但是我们一直掌握着化肥、农药、制种的关键性技术……这没办法,就是我们现在教给他们,他们也学不会。”
“对啊,翻开我们民族的历史,那就是一部苦难史,太令人伤感了……你说的那是控制物质产品的上游,在物质产品的下游方面,我们会掌握产品地深加工技术,完全可以控制产品的走向,控制产品的利润……这也没办法,他们没有相应的原动力和机加工水平。”
建国安董事亲切地笑了,说:“是的,至于产品中游的生产工作就交给他们,我们来这里本来也不是为了当地主的吧?!其间发生的税收项目也不少啊。”
杨友行秘书说:“地主?太土气了。至于发生的那些税收啊,他们肯定乐意缴纳……”
“你们说什么太土气啦?”
两人正谈得入港,忽然,二层行溪地区的畜牧站站长王国涛拎着一个竹编的公文包,直接从敞开的办公室门外进来了,说道:“现在你们真轻松啊,办公区的明人安保队员都撤了,都改成巡警式了,步子很大啊。”
建国安董事看见王国涛站长又是风尘仆仆地亲自来赤嵌农业基地了,心中感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