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有更好的货色——”
那随从又说:“小的见过一些过去熟识的校尉,他们说最好用的是台湾所产的甘蔗刀——轻便且锋利,比台湾送来的钢刀还要好一些——只是极难买到。”
“竟有此事?!”施琅听了想笑,又忍住了,自言自语道,“这台湾真是个怪地方,怪我以前没有看重,等攻下潮州城,我定要寻机去一次。”
那随从低声道:“听闻,厦门和热兰遮城每日都有固定来往的客船,那泉州到热兰遮城的客船也将有了,那漳州的也必将有——”
施琅没来由的一阵烦恼,也许是海风有些凌乱吧,吹得让人心烦。
一路无话。
施琅回到揭阳之后,把永胜伯郑彩的要求细细说了。
定国公郑鸿逵哈哈大笑,说道:“这个郑彩,从小时起,就不是个吃亏的人——岁数大了,也依然如故,待我见到他必好好羞他一番——那老家伙身体还好?”
施琅拱拱手道:“依旧可以提刀上阵,听闻正是永胜伯亲自带兵冲上漳州城头——”
“好,待见面时,我要与他好好较量一番,这老家伙有胆!”
定国公郑鸿逵说完昂然而去,可以看出他比较高兴。
郑成功看着四叔的背影,幽幽地说:“造火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