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以此重任相托,我施琅敢不从命!”
“好啊!”
两个年轻的伙伴顿起手来没完没了,又激动了。
旁边的定国公郑鸿逵心中大喜。
这一来,大木已经展现出了帅才之范,深谋远虑之为,十分难得;这二来,他还知人善用———自然,最重要的,大木,已经学会了忍。
他若是一怒之下杀了潮州总兵郝尚久全家,以泄上次攻城失败之恨,这不算什么———但是,毕竟会留下一个不大不小的隐患,可若是卖到台湾,这里就有无穷的争议了,哪个可以断定是我郑家单方之错?
就算他们后来再回到这里来,事情还不知道变化成什么样子,这水可就浑透了———
年轻的国姓爷又对定国公郑鸿逵说:“四叔,可否修书一封?与我那族叔叙叙旧情?”
“哈哈,你看这是什么———”定国公郑鸿逵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说道,“我正有此意———莫提他当初不收留我等之事了,眼下与往日殊异甚矣,不可耿耿于怀———信,我已经写好,大木,现在你不必出头,让我这老家伙卖卖老脸。”
潮州之城打下之后,那潮州总兵郝尚久先前所言,也确实刺激到年轻的国姓爷郑成功的心,他整顿军纪,严厉制止了四处征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