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有的被打碎了,有的靠上城墙了。
无数长梯不是在中途被打断了,就是搭在了城墙上。
有的明人士兵惨叫着被射死,有的鞑虏降兵惨叫着掉下长梯和楼车。
天空也轰隆隆下雨了,雷声,雨声,惨叫声,声声入耳。
平南王尚可喜和靖南王耿继茂听到了甲喇章京的报告,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了———哪里来的这一大股蛮夷,如此厉害?!
平南王尚可喜说:“咱,咱们损失了这么多人,才把他们打跑??”
那个甲喇章京说:“小人该死,小人是拼了老命才将蛮夷打跑,听说他们是汉唐集团的家丁,那冯家村是他们的亲戚———”
靖南王耿继茂咔咔做响地挠着头皮,看来又要剃头了。
他摆弄着托盘里的弹片和子弹头破片———说道:“他娘的,这天上有人没翅膀会飞,这地上有人没有马会跑,可咱们还不得不信!这些小玩意儿不寻常啊!!”
平南王尚可喜厌恶地挥挥手,那名甲喇章京汗涔涔退了下去,他低着头装作吓死的样子,但嘴角却露出的笑意,总算是逃过了一难了。
靖南王耿继茂拿着一枚变形的弹头说:“两百步远,一枪毙命!”又拿出一枚指甲大小的弹片说:“从百丈高处投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