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明人,喜欢靠各种算计来取胜的民族,更会这样想了,让他们去想吧,说不定对我们是好事情。”——
“他们绝对不是认错人了!”
在永胜伯郑彩的书房里,永胜伯郑彩笑呵呵地看着二弟的样子。
“定是了,大哥,你想想,他们早都签了合约,军需品现在也都启运了,我是在码头看到那台湾船开出后,方才回来坐东方明珠回来——再说了,那个姓鄂的队长要是真想伤我,还用拳头吗?他可是汉唐集团的人!”
定远侯郑联的眼睛现在还是有些青,这时候本应该更是戴上墨镜之时,但是大哥绝不可能让他戴着墨镜进他的书房,他自己却可以带着汉唐集团的老花镜,真是不公平。
永胜伯郑彩放下手里的铅笔,收起了他描绘的福建地图,那是他刻骨铭记的图形了,他不知道看了多少遍,闭着眼睛都可以画出来,那上面有无数的箭头。
永胜伯郑彩透过老花镜的上方,盯着二弟的眼睛,伸出一根手指,突然狠狠地说道:“依你在台湾的所作所为,换做我,会让你有一百种死法!”
定远侯郑联一下子不说话了,三弟也曾经痛心疾首地劝说过他,可是,一到了那个场合,他就感觉身心轻松,就想由着性子来,当然,不要违反了他们的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