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瓦斯基先生,我是说那下面盖的是什么?”
“肯定是一种货物,您没见它们的吃水都很深吗?可能船舱里摆不下了,您也知道他们的船舱都是分隔开的,不像我们那样能装货。”
澳门议事长德阿隆想了一下觉得有道理。
“真是想不到啊,他们才来了两年,台湾出产的白糖多到我们都买不下了,还幸亏他们更喜欢以货易货。”
“是的,尊敬的议事长先生,和金灿灿的埃斯库多相比,他们更喜欢印度的棉花和小麦、孟加拉棉布,甚至印度牛和羊,可惜傲慢无礼的西班牙人比我们还多了用水稻交换的办法。”
“你猜他们那船队里有多少白糖和那种不掉色又品种多样的染料?”
“一定很多。还有各种柔软而毫无异味的皮具,那种甲衬,听说在日本卖得价比鹿皮还受欢迎,我们的战士也都喜欢。他们的火铳也很好,只不过只能用他们的子弹,自己加工的铅弹无效。”
澳门议事长德阿隆感叹道:“他们竟然还同荷兰人做生意,不知道荷兰人是邪恶的肮脏的新教徒吗?!对了,我们夺回马六甲的准备,安排的怎么样了?”
澳门兵头瓦斯基轻松地说:“上帝保佑,一切都非常顺利。”
1511年8月24日,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