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道,怕是汉唐集团担心我等能力不够呢!”
“我不是生这个气,我八岁學医,如今也有十余年,从未闻有过什么听诊器,还要我等學会使用温度计,要那些物件有何用?
甚至要我等知晓血液循环,静脉、动脉,这真是前所未闻!
天神啊,还要教我等给银针消毒?爹爹咱家那祖传银针有几百年了吧?什么时候像他们说的那样要消毒了?”
赤嵌小學特训班的學生刘子宁这时正放寒假,在家里过年。
他对大哥刘刚军说:“消毒是必须的,可以用沸水或是高浓度酒精——”
刘刚军眼睛一瞪,说:“可笑,可笑,银器天生就是杀毒、试毒的,何用消毒?这点简单的道理你都不知?你最好跟我學医,别去上那个什么小學了!!”
刘子宁说:“爹爹,大哥,我演示给你们看,这个是王强老师给我们演示过的——”
刘子宁的娘刚煮了鸡蛋给小儿子吃,听闻小儿子在學校考了第一,全班还上天上飞了一圈,天神啊,太吓人了,小儿子回家来一定要好好补一补。
刘子宁快速剥好一个鸡蛋,然后拿过祖传的银针。
那银针果然不凡,样式古朴,而且整体亮晶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