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那些只知道哭泣的年轻儒生——真是百无一用啊!当然也有死不认同的,那是极个别的。
同时,大儒们还要求,这些实用型人才必须认同儒家學说。
不过这些他们还真不太担心,汉唐集团的人,他们的字虽然是俗体字,语言虽是怪模怪样,但是他们也讲信、仁、礼等,不好说他们可能是儒家子弟呢!
但是有的大儒想了想他们高大的身体,粗声大气的说话,还有摆弄那些怪物件的样子,摇摇头说:“怕不是啊,你信他们会给孔圣人叩头吗?”
“对,对,不可能,他们连老天爷都敢打!”
最后大家谈论起郑秀文的事情,结论是她一定要多为新儒找一些实用型人才。
一群大儒说了一大堆话,其实就是个有关“小我”和“大我”关系,在儒家体系中,这是一个还要考虑的问题吗?
所以这一次,郑秀文是怀着复杂的心情回到了學校。
原来很多事情不能一是一,二是二那样清楚,她真正明白了什么叫复杂。
人生原来是如此复杂。
回到學校后,她悄悄找到姜雪老师,问道:“是少年时更烦恼,还是以后时更烦恼?”
她随手递上一个小竹筒,竹筒上烙着福建糖人这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