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刘刚军医生说:“你要知道,我家先前富过!在长沙城外无人不知啊,连巡府大人都请过我爹爹看病,还治好了!——从汉唐集团开始逼我参加什么技能考试后,我的时运就让他们害惨了!
晚上,街道上吵闹,让人睡不好觉,你知道我家要坐诊很晚的。
他们弄的股市,就是想害我的,我一卖它就涨——
这里的女子还傲慢无礼,行事不合礼法——”
刘刚军医生不停地摇头叹气,大口喝着啤酒,反正是张德培老师请客。
张德培老师笑了,说:“人生就是一个不知从哪里开始,又会到哪里的数轴,在这个舞台上,无论你的命运轨迹是正弦函数的图像,还是余弦函数的图像,永远都会有起起落落。
只要这数轴上的数值不变,这轨迹就不变,是高是低都是一种美丽的经历。”
刘刚军医生翻着白眼,说:“你若是再说这些莫名其秒的话,不理你了。”
张德培老师还怪委屈的,想,多么简单的道理啊,他听不懂。
刘刚军医生又抱怨起不公平来了,他那个笨笨的弟弟竟然有这么好的经历。
张德培老师当然和刘子宁也是朋友了,他只好转移话题说:“有个机会,地罗安保队正招驻医,我感觉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