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些止血药就行了!!”
刘刚军队医平静而又有权威地说:“不行,我的队友,临行前,我上过他们的课,这一次我认真听了,那个黄医生说过,这样的贯穿伤,怕是里面会有铅渣,铅和汞是他们严禁入药的,凡是用了,以谋杀罪来算,可见,你那里面要是留有铅渣,你就算是伤口好了,也必死无疑,信我!”
“啊,那你准备怎么弄出来,会不会很痛?!”
“不会的……我有他们发放的麻醉药,比麻沸散还好用,信我。”
那个队友慢慢地平静了,说:“甚好,我信你。”
刘刚军队医让那个队友躺下,然后一摆头,对张德培文书说:“来,进里间来帮我。”
刘刚军队医给他和自己的双手都洒上了酒精,让他好好洗一下。
张德培文书感到双手变得冰凉了,他笑着说:“这是用酒精消毒吧?”
刘刚军队医说:“你懂得真不少……这是黄医生讲过的。”
张德培文书说:“赤嵌小学组织过学生参观医院,我去帮忙,听医生说过的。”
两人都换上了深绿色长袍,还戴上了深绿色的口罩。
刘刚军队医闷声闷气地说:“去那个医柜里,拿出一捆白色的纱布来,然后把它打开,扭成一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