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笑着朝外走,留下包间里的厉承和罗茹。
陈枫林走到门口的时候还朝几人道:“要不我做东,再找个地方接着玩儿。”
“行啊,陈总请客我们还能推么。”
人都散了,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
罗茹闻着满屋子的酒气,一时脸红,半响侧身,拿眼睛瞧厉承,又伸手要去摸身旁人的额头:“承哥,你还病着吗?要不要去医院。”
厉承还是原样靠坐着,一侧头避开她的手,又把手里的酒杯扔开,杯身蹭在另外一个白色骨瓷碟上,发出叮当一声脆响。
罗茹直觉气氛不对,心头小小一惊,收回手不敢再动作,看着厉承reads;首席的溺爱。
厉承缓缓抬起眼,眯眼看着她:“谈生意,我自己不带女人,你是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
罗茹心里一跳,指甲掐掌心:“是陈舅舅让我来的。”
厉承突然讽笑了一下:“他让你进公司,让你来酒桌,还让你干什么来了?”
罗茹心中渐渐狂跳,她觉得自己那些心思还有陈舅舅的那些想法,一定都是瞒不住厉承的,但她此刻还是觉得羞恼和不平,她想桌上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女人,其他人能来,为什么她不能来?
再说了,她也不是来喝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