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沉地看着她的眼睛。
距离过近,她闻到他半身酒味,张口本要说什么,突然就静了下去。
两人对视,长久的沉默护望,厉承缓缓压下,染着酒气的唇碰了碰她的。
辰涅闭眼又睁开,睫毛浮动着:“以为我走了?”
厉承:“那为什么不走?”
辰涅的手顺着他胸口朝上,拽住他的衣领,将他拉向自己,她像个狐狸一样笑了下:“你守身如玉这么多年,总要有人接收成果,不是我,就是其他女人,要是其他女人我想想就不服气,还不如我亲自来。”
厉承本就喝了酒,被她这么一句话说的脑内充血,恨不得当场把人办了,又在这个档口咬牙切齿地想明白了,秦微风哪有胆子趁他出差的时候把人调走?她一向有主意,连他老宅的墙都敢正大光明的爬,更何况调个岗?
这么多天,到他出差回来都不声不响,她还真安奈得住。
真是——厉承捏着辰涅的下巴,恨不得把人揉进骨头里:“欠收拾!”又低声加了一句:“你说你是不是欠收拾?”
辰涅躲不开那只手,更恶狠狠抬眼去瞪:“你还说我?养花瓶这事儿我还没找你算账!要不是秦微风把不住嘴说漏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和我解释?出差回来以后?你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