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因为我有高攀的想法,就否定我的真心。”
“梓沅那个项目的事,我也不知道陈舅舅会那么做,我是真的不知道,我要知道肯定会提前告诉你。但这几年你和陈舅舅他们的关系越来越差,总不听他们的话,又不肯和山里人结婚,陈舅舅他们可能……可能是想借由这件事敲打一下你,毕竟兆哥现在彻底和山里断了联系,他们应该……应该是怕你和兆哥一样。”
辰涅转头看到主卧,那扇门关着,但她猜测厉承应该还没有洗完,所以罗茹这番情真意切地袒露心迹他该是听不到了。
他听不到,辰涅却一个字不差地听得一清二楚,十年前她虽然年纪不大,却也不小了,在底层环境里摸爬滚打多年,当时就猜测厉承和他的族人关系很微妙,现在看来这关系是只有更差,不可能更好,按照罗茹这个意思,再结合秦微风先前的一些话,厉承这个大老板的位子坐得并不稳当,这其中的缘由恐怕和陈枫林为首的那些族人脱不了干系。
辰涅一直不吭声,罗茹便始终没有发现背后站着的人不是厉承,这一番说辞大约不太好面对面开口,便始终背对着一面收拾桌子一边开口道:“我之前一直在上学,也不知道你和陈舅舅的关系现在为什么会这么差,陈舅舅说你心贪,玩车包女人,心收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