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轮廓,他单手捧着她的脸,替她擦掉额上的热汗,另外一手朝下探去。
她觉得干涩,不舒服,疼,轻轻拧起了眉头,并没有发声。
厉承似有所感,手下的动作轻柔了一下,却听到辰涅深呼吸一口,说:“进来。”
“嗯?”
辰涅坚定道:“没关系,进来。”
这种事,本该是享受,到了她这边却像是献祭一样,厉承心疼她,并不急着进去。他亲吻她,抚摸她,同样在探索中寻找契合,终于,慢慢的,辰涅找到了该有的感觉,她一身是汗,衣物早已剥落,有些急不可耐地胡乱去搂厉承。
被进入的时候,她的身体下意识地倒弓起,心里却有一股难言地慰藉满足感。
她想真好,是厉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