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变出两种极端,一种是漠视死亡,连带着生命本身;而另一种,则会对死亡更加敬畏,并延伸到活着的生灵。”
    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乔时消失的方向:“前者如我,后者就像乔时。”
    “怎么说?”
    韩久久好奇了,也学着他手肘撑在阳台上,向他打听。
    “我的就不说了,反正就是一出豪门狗血大剧!”他不知道从哪摸出一只打火机,顺手就要点燃手中那半截烟头,但顿了顿,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又收了起来。
    “没事,你抽吧,我不介意。”韩久久看在眼里,颇有好感的道。
    “吸二手烟可不好,尤其是对着一位女士!”周尘温文尔雅的笑道,抛了抛手中不知道什么牌子的打火机,一翻手彻底收了起来:“阿乔那个粗人都做得到的事情,我怎么能落后!”
    韩久久想起那人抽烟时都远远避开的身影,抿着唇轻笑,余光盯着周尘,显然还不想放过方才的那个话题。
    “好吧,既然大嫂这么坚持的话!”
    周尘状做无奈的摊了摊手,继续道:“你知道阿乔第一次上战场是多少岁吗?”他问了一个问题,似在挑起韩久久的兴趣,果然,某人眉头一挑,示意他快往下说:
    “十二岁!那时候我还没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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