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跳。她捡了起来,丢在木盆里用水养着。
拉着方为,把踩脏了的衣裳和被子又回到河边重新洗了一遍。
回来晾好衣裳被子,苏小月又准备生火,她跟小家伙并不饿,但床上躺着的人显然不经熬,毕竟喝得都是豆粉糊糊,一个大男人很容易饿。
螃蟹洗干净弄了一锅汤乘了起来,又用野菜和和豆粉做了糊糊,端进屋里正准备给床上的男人喂下,谁知男人的眼睛忽然睁开了。
他又浓又长的睫毛打开,吓了苏小月一跳,他望着她,不薄不厚的唇动了动,张开了口。
显然是要她开始投喂了,这种气氛特么的诡异。
苏小月红着脸,在他目光的注视下,一口一口的把螃蟹汤喂下,又把豆粉糊糊喂下。
某人还没有吃饱。苏小月把方为抱到床的里边,坐在床沿,开始小心翼翼的剥起了螃蟹肉,一大一小,一人一口的喂着,屋里静得出奇。
苏小月与方河两人都没有说话。一个是病情所致,开不了口,一个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慢慢地,螃蟹被两人一人一口的解决了。床上的男人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
“味道不错。”男人赞许。
苏小月看了他一眼,叮嘱道:“你少说话,赶紧把身体养好,你这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