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她决定不理会他,反正他重伤,一时半会拿她没办法,至于以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方河见她装睡,低低一笑,侧过头去。
第二日,天朦朦亮的时候,苏小月就醒了,身子动了动,发现方为的小身子爬在她的身上,而自己却被人圈在某人的怀中,那浓浓的男性气息,使她有一瞬间的懵圈。
她怎么就睡到男人怀里去了。他的手臂虽然没有什么肉,可那力道却不小,箍得她动弹不得,他这是在睡梦中还使这么大的劲呢。
“你醒了。”男人初睡醒时的低喃声,带着天然独特的低音炮从苏小月的头顶传来。
好在苏小月是垂着头,否则那红得能烫熟一个鸡蛋的表情若被他看见,定要被他取笑一番不可。
等苏小月心情恢复平静,才想起这家伙早已经醒了,醒来还抱着她干什么。
苏小月动了动身子,方河终于把她放开。
小心的把方为放到一旁睡觉,她从床尾下了床,穿上鞋子。好在一夜都和衣而睡,下了床理了理也就算了。
理好衣裳回身望向方河时,他已经坐了起来,旁边是轮椅,他长腿一跨,好的那条腿金鸡独立,转眼就坐到轮椅中去了。
“今天你在家里织竹筐,我上山摘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