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就多放点油,这么过着,方河倒也吃得很饱,小日子也有了滋味。
三人起得晚,吃过早饭,苏小月推着方河去工地上察看,主要是别把村里人的工钱给漏计了。
方河左手臂的伤已经好透了,左腿上的肉也长了起来,只是上面有一个永远都无法抹灭的疤痕。
推到半路,方河叫苏小月停下来,乘着这地儿空阔,他想站起来试试,刚才早上不知不觉情动,似乎左腿感觉不到痛了似的。
苏小月大惊,她是没想着方河就好了,先前要是没有对付狼的话,算日子方河差不多是要好的了。后来对付狼的时候又加重了伤,还好方青仔细的给他包扎了伤口,还上了药,看样子那药效很好。
想到这儿,苏小月要感谢方青,可以说方河没有方青根本就不可能活下去。
弃了轮椅,方河半边身子压在苏小月身上,到这时苏小月才发觉自己与方河的身高差,她只到他肩头,这时被压着,她基本连脑袋都露不出来的,方河这身体壮实的……
“怎么样?”苏小月在他腋下挤得难受,忍不住问道。
方河左腿下了地,用了点力,却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当下大喜,于是身子慢慢站直,略借着苏小月的力道,往前走了一步,左腿真的能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