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线。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大门前,苏小月问了声:“谁啊。”
没有人应,但又响起了两声敲门声。
这大白日的,能有什么,苏小月想了想,还是把门打开了。
门外站着两个陌生人,为首的男人一袭白衣,年纪六十上下,却没有老态龙钟的模样,反而身材伟岸,身板挺得笔直,站在那儿稳如山岳,看人时,明明是普通的一眼,却有一股天生的威严,还有一种久居上位者的威慑之力。
白衣男人身后是位穿青衣袍服的男子,相貌也不比普通人,出得俊朗,这两人一前一后站着,后面那人身材和身形,跟平时方河的站姿颇有些像,看样子也是个会功夫的,再看这气质,他莫不是前面那位贵人的长随?
看两人的穿着与神态,恐怕就是县令大人也未必有这风采,不知是哪方的贵人?也不知为何要敲响他家的门,莫非,大河出事了?
正在苏小月心神不宁之际,方河扛着柴从外走了进来,看到两人,下意识的把小媳妇挡在身后。
“不知两位是?”
祁忆苏站着未动,目光却看向刚走来的方河,“在下姓祁。”
他没有把名字说全,但方河的脸色却变了,他别过脸上,眼底里有些复杂的情绪,祁忆苏看得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