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了下来,有妇人不免拿方河的屋子来对比,说道:“厨房吧,我觉得像大河家做的那样最好收拾,可惜了那些石板,没有人像大河那样能从山上运下来。”
“是啊,大河媳妇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大河也是宠着媳妇儿,大河媳妇说要铺上石板,就不辞辛苦的上山扛石头去了。我家那位以前进过山,那石头山可有些远呢,想想就不容易。”
几位妇人说开了,齐惠听着,脸色越来越沉。
直到最后,村里妇人发现屋里气氛不对,她们猛然住口,只见到齐惠垂首掌厨,铁锅内敲得叮当作响。
有做席面的望着齐惠把大肥肉放锅里煸油,不觉有些可惜,若是肥瘦之间做成粉蒸肉岂好。
几位吃过当初苏小月做的粉蒸肉的妇人,摇了摇头,不去理会了。
一桌子席面,同样是大河扛下山的野猪肉,可到方亮的宴席上却显得小家子气,肥肉是煸完油的油渣,瘦肉却切得碎碎的,生怕别人吃多了,一桌子六道菜,上了桌几筷子就夹完了,接着大家空坐着还以为厨房里有菜上桌没想就没了。
大家吃得没滋没味,有的甚至含怒而去,准备回家再吃碗疙瘩汤去。
大河家的宴吃得是满嘴流油,有余有剩,那才是宴席,全村里的人都记忆犹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