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于是全身都有了干劲。
两个大人摘茅梅也是醉了,苏小月寻了个好位置站着,指着几处长得又大又红的让方河去摘去,谁叫他要跟来的。
如今上山的人多了起来,有村妇看到两人一起来摘茅梅,忍不住叹了口气,“大河也真是宠着媳妇儿,摘个茅梅都要陪着。”
听在两人耳中,烧红了脸,都有孩子了,也算是‘老夫老妻’了,又不是新婚燕尔。
下山后,苏小月坐在树下,自个儿吃起了茅梅,方发觉摘得太少了,怀孕后喜欢吃这种酸甜的东西,方河坐在一旁酸着牙问:“好吃么?”
苏小月扑哧一声,拿了一棵茅梅乘方河不注意,塞方河嘴中去。
“酸的我不爱吃。”方河勉强吞下。
“不酸,哪酸了,很甜的。”
方河避开苏小月的又一波‘攻击’,“你爱吃,我再帮你去摘去。”
那敢情好,把留给孩子的都被她吃掉了。
房子建成了,方亮最终把方巧的那二两银子给算了进去,终于不欠村里人的债,但家里却捉肘见襟,再不出去寻点现钱,就要揭不锅。
这日天边露白肚,他从床上起来,看向一旁睡得沉的媳妇,他摇醒她,交代:“天儿他娘,我今个儿就去运河上挣点现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