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出来,一点前戏也没有的粗人,一巴掌招呼到男人脸上,男人不痛不痒,还咬住了她的指头,灵活的舌头在指尖上舔过,一股酥麻之感。
这人天生就懂这种事,苏小月的指尖和耳垂最为敏感,两人若在情况焦急的时候,他只要吻这两个地方,定能弄得苏小月动.情。
于是苏小月再一次被他得逞,脑子里一片浆糊,任由他搓圆搓扁。
两人缠绵了好半晌方停歇下来,把衣摆一撩,遮得严实,两人和衣躺在石板上,享受这份温存的安宁。
方河决定不问苏小月,不管她是谁,他只认定了这个人。
两人从山头下来时,待苏小月进屋,袁氏找到方河交代,“算算日子,月儿在这个月内就要生了,大河要不先去村里的稳婆那儿知会一声,到那日好有一个准备。”
方河听到袁氏的事,心头突突的跳,刚才还缠绵着,这会儿就端起了心,他这么肆无忌惮,不知会不会伤到月儿,于是转身出门找稳婆去了。
方家村里有两个稳婆,这两人都是经验老道的,听说其中一个接生过不少男儿,由她经手,得男儿的机会大,所以村里人最爱喊她。
方河先前有打听过,希望给苏小月找个好一点的稳婆,他当初想着在镇上找一个回来在屋里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