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否则两人第一次的时候,方河居然找不到方向,乱来一气。
所以让这时代的男人知道女人坐月子的苦衷,恐怕是不能,只能强行把人隔绝了,袁氏为了女儿的身体,权当了那个坏人,袁氏对她没有什么不好的,不管苏小月生的是男是女,在袁氏眼中只要是苏小月的孩子她都会爱。
不能睡一起,苏小月也没觉得什么,然而这不能阻止方河翻窗的举动,他动作灵敏,到点儿就来,到点儿就去,没有留下任何话柄,倒是方便了苏小月,看来袁氏千算万算忘了把自己留在苏小月房中监视。
这几次方河帮她吸完,侧身躺下,苏小月回身窝在他怀中。自上次袁氏一不小心说漏了嘴,苏小月才知道,夫妻之间啦,古往今来,大多干过这种事的,没有什么大惊小怪,再说有人帮忙好过自己坐着身子在那儿挤来挤去,要么挤不干净,要么把腰给坐坏了,累出一身毛病。
方河搂着媳妇儿,只盼着她早日出月子,希望到时岳母能同情同情他,准他跟月儿睡觉,怎么现在连跟小媳妇儿睡个觉都不成,想想就觉得身下发烫,再忍忍吧。
“月儿,今个儿爹让我又去除草了,我前几日才翻了一遍,不仅除草,爹爹还想研究种两季水稻,一个人在田里捣鼓,我也跟着帮忙,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