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眉头,不哼声了。
方河大惊,忙问道:“月儿这是哪里不舒服?”
苏小月不好意思说,可胸口那硬硬的肿涨实在是难受,孩子太小,奶吃得少,往往吃一边就饱过头了,另一边只能自个儿勤快的挤掉。
“胸痛。”苏小月哼唧一声,脸越发的烧得通红。
方河想歪,他一个大男人怎么知道女人涨奶的痛处,还以为小媳妇儿变相的邀请,这……还真有些难为情,却使他有些小兴奋。
他涨红的脸靠近,在媳妇儿脸上吻了吻,接着慢慢往下,刚开始温柔无比,后面就变得热情起来,有些迫不急待,这下苏小月急了,她生孩子虽是头一遭,但坐月子不能行房事这事儿是懂得,可方河并不懂,方恍然大悟,她刚才说胸痛,方河定然是误会了。
苏小月强行推开方河贴近的脸,气道:“你这头随时都会发情的野兽。”
被小媳妇儿这么说,方河倒不生气,在媳妇儿面前就算是野兽也无所谓。但说他还真的想做野兽,把小媳妇儿吞入腹中。
方河没当回事儿,吻又落下,苏小月急忙阻止,“大河你等等,我在月子中不可以行房事。”
这下方河听进去了,从她胸口抬首,一脸迷茫的望着她,眼底里的邪火慢慢熄了,把人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