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为官,恐怕也会跟着恩师出外游学涨见识,或也走他恩师的路子,置个学堂教书,可是不管怎么样,她似乎都没有把人留身边的理由。
到那时嫣儿一个女娃儿,着实孤单。
那边晒稻秆的花秋菊和钱土梅走过来了,三个媳妇立即散开,也不聊孩子的事了,都陪自己的婆母聊那田地里的事。
谷子收了又有豆子。
等收回来的粮食都晒干后,又要上村头排队用石碾,三家人方发觉,还得费银子办个石碾才行,否则这样排队等着也不是事儿,排在三家后面的村人更是怨声载道。
秋收后要缴税了,山头的地果然不是按水田的量来缴税的,比旱地略多些,把百多亩地的税缴了,接下来的上百亩地的收入就全落到家里头,至于高粱米就全是落下的,那东西永丰县衙还没有把它规定进去,按旱地缴的豆子。
一家人高兴到不行,明年的白米饭不愁吃了,至少现在就可以喝点高粱粥了。
方大业和方虎两家今年也落下来不少稻谷,他们没有留着自个家里吃,全部都拿去卖,各家落下二十两银子,把他们乐坏了。
稻谷能收,收个三五年不成问题,不像白米,买回来就得赶紧吃。
而霍家做的都是赚现钱的生意,自然只卖白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