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谈脱了男人的衣裳。最终她泄了气,躺在一边睡了过去。
五更起床一向是方河的习惯,宿醉使他头痛欲裂,他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一顶精致的帷帐,方河立即清醒,迅速的扫了一眼床内,当他看到床内躺着一位穿着粉红亵衣的少女时,吓得跌落床下。
“你是谁?”方河沉声问。
床上的少女只觉得自己刚刚歇下便听到一声晴天霹雳般的质问,当即吓醒。侧首看到掉落床下的方河,目光闪了闪,接着抓被捂身,垂目掩泪,嘤嘤道:“我是谁,你不知道么,昨个夜里欺了人家身子……”
方河忍不住抱头,狂甩了自己两个耳光,红着眼从地上起来,看了少女一眼,迅速转身逃出了客房。
他不敢逗留,直奔马厩,看到自家牛车,拉起牛车就往外走。
外面护卫把持,其中有几个便是昨日护送中的人,看到方河,几人和颜悦色的与方河打招呼,于是也没有人再拦着他,便通行无阻的出了衙门。
出了衙门后,方河坐上牛车,抽了两鞭子,牛车飞快的往方家村而去。
方河这边暂且不谈,方家村这边却是出了大事,昨夜三更时分,方河家的院子响起拍门声,等了一宿的袁氏立即从屋里奔出,那猛烈的拍门声,一声急过一声,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