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上次新年开市时偷跑出去游玩遇上的惊险说了一遍,吴氏才知道此人两次三番的救下女儿,两人倒是有缘的很。
“就是不知他家里可曾有家室?”吴氏担忧道。
沈云娇却双手拉住吴氏的袖口,娇娇的开口,“娘,不管他有没有家室,我就是要嫁给他,娘,你要为我想办法。”
吴氏把她的手扒拉了两下,见女儿赖上了,无奈一叹,道:“这事儿还得你爹爹同意,好在今个儿我见你神色不对,先把人给留下了,呆会你爹爹回来,娘帮你说说看。”贫穷的男子不怕他娶妻,有的是法子使他休妻,何况是攀上高枝,大多男子哪怕寻个由头休了糟糠之妻也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儿,这事儿八成是不成问题的。
吃宴的时候,天色完全黑了下来,院子里灯火通明,沈县令与方河一来二往的敬酒,不知不知两坛美酒空了,方河醉了,伏在桌上憨睡过去。
沈之祥毕竟混迹官场数年,练了一身酒功,这会儿头重脚轻,却还是有些清醒的,他吩咐下人把方河抬下去,好生安置。
这边吴氏母女早在屋里候着,直到沈之祥从前院进来,才迎了上去。
沈之祥在吴氏的服侍下洗了把脸,又喝了醒酒汤,坐在太师椅中缓了缓神,才问了起来,“今个儿你俩非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