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得来。”
秦烈阳只是给他添堵,散散自己这一年吃堵的气,哪里会管他是不是真的学,自然不会坚持,说了句好,还分外关心地问了一句,“阿芙,你这脸怎么这么僵啊,你不是学那些小明星打玻尿酸了吧。”
秦振一听这个,倒是抬头了,看了看二儿子的脸说,“不准弄那些东西!”
秦芙要恨死他了。秦烈阳眼睁睁地看他双手握拳恨不得现在就挥上来,却又生生地忍住,不知道做了多少心理建设,才露出一张灿烂的笑容,冲着秦振和秦烈阳说,“爸,我不会的,我也不喜欢。哥,你想多了。”
秦烈阳这才哦了一声,把手从他不如狗的头上拿下来,给父母打了声招呼,上楼换衣服。走到二楼的时候,方梅从后面追了上来,冲着他叫了声,“烈阳。”秦烈阳就停住了。
方梅气喘吁吁,脸色着实难看,她盯着他就像是看着个魔鬼,“你今天太过分了!你怎么能这么对阿芙,他是你弟弟!”
“呵!”秦烈阳从鼻子里发出了这声不屑,“真奇怪,”他说,“你和大舅都说他是我弟弟,让我让着他,包容他,可为什么只有我要这么做,他就可以肆无忌惮的算计我?妈,我到底想问一句,我真是你亲生的吗?你为什么总是对我这么苛刻,明明,你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