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多么的急不可耐。
他并没有醉的很厉害,所以事情都记得清清楚楚。那个吻不是一般的激烈,他恨不得将黎夜吞入腹中,黎夜应该是惊慌的,这个男人跟十五年前他知道的一样单纯,那张《春光乍泄》的盘他八成还没看到,他也永远都不懂契兄弟是什么意思,甚至嘴角泄露出的声音还在质问他,“你这是干什么。”
他记得自己借着酒劲儿有些肆意妄为,不但没有半点解释的意思,还捏着黎夜的下巴又亲了一口。
黎夜那张脸上满是诧异,嘴唇被他吻的通红,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想再亲两口。可惜的是,他家老二不算争气,已经要现形了。他只能晃晃荡荡地站了起来,在黎夜震惊的眼神中,一步三颤地走进了自己屋。等着门一关,他就骂了句,“靠!”
然后,已经彻底清醒的秦烈阳掀开被子往里面看了看,果然是光溜溜的,要让别人听了都要笑死,他撩人,然后自己躲屋子撸管,怕是没有哪个金主如他这般可怜了。最重要的不是这个,是外面那个人,要不是黎夜腿脚不方便,秦烈阳觉得,那家伙应该跑了吧。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模样?
毕竟过去那么久,他对黎夜都是排斥的,即便知道黎夜对自己很重要,即便知道黎夜可以让自己安睡,即便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