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城山拽着胡子说,“还行吧。”
宁泽辉就问,“那你赶快从后门绕出去,从正门进来,别让人知道你一个大师还这么不靠谱,忒丢人。”
宁城山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摇头晃脑,“再等等,再等等。”
宁泽辉就问他,“小舅爷,画也给你看了,基础你也觉得行了,人也试了,你瞧见那个长的跟黑社会老大的人了吗?那可是我老板顶头上司,惹怒了他,你外甥孙子就要没饭吃了。我房贷车贷卡贷都没还完呢!流落街头怎么办?”
宁城山瞥了他一眼说,“那就来这里啊,反正我还缺个烧火丫头,小子就勉强要了吧。一顿饭还是有的。”
宁泽辉从来耍赖就没赢过他小舅爷,只能叹口气说,“要等多久。”
宁城山就说,“那哪里知道,哎呦我这老腰哦,我去睡一觉,昨天也不知道怎么了,东头张家的狗叫了一晚上,没睡好。”
宁泽辉目瞪口呆的看着人走了,他还不敢劝,只能认命了,等吧。
张玉文得了方梅的话,第二天一大早就换了身衣服,去了秦氏大厦。只是秦烈阳和宁泽辉都请假不在,他是方梅的外甥,人事也不敢随意处理,就推到了秦芙那里去。秦芙瞪着眼瞧着张玉文,他跟这位大表哥岁数差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