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不习惯。毕竟秦振虽然不是跟秦烈阳一样天天西装革履的,但是住在老宅的这几天,他也能发现,秦振其实真挺讲究的,在家里每天都穿着烫好的衬衫,秦烈阳嫌累还知道松两个扣子,秦振可是从来都没有。
没想到一回头,却发现秦振对这个虽然已经修了水泥路,但依旧能看出村庄本体的地方并不厌烦,他的眼睛里,其实更多的是一种回归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黎夜觉得很奇怪,他觉得秦振看着老乡赶过去的羊,看着不牵着乱跑的狗,看着新修的大院墙,都跟看自己家的东西似得。
秦烈阳就跟他解释,“我爸农村出来的,他这是想起过去的事儿了。我爷爷奶奶去世后,都是葬在了买的坟地里,老家好多年不回去了,都是我大姨在打理。”秦烈阳跟他显摆,“我跟你说,我爸除了做生意这么厉害,做农活一样的。当年种地养猪养鸡都是村里的一把好手。”
他这显摆声音可不小,只要是在场的都没听不见的,秦振显然被夸的挺高兴,扭头冲他说,“得了,这儿子没白养。”
一圈人都乐了。乐过之后,话都好说了,黎夜是打小看大的,秦烈阳虽然穿的人五人六又开着好车,也是一起生活过两年的,都是平常对待就行。可惜秦振他们不知道啊,瞧着这老爷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