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必须先保住性命。
他将右手放在左胸,弯腰向蒙巴顿将军行了个表示忠诚的礼,“在下贾巴,为能得到皇帝陛下的征召感到万分荣幸。”
年轻的将军轻微颔首,再次端起桌上的骨瓷茶杯喝了一口,“想必其他几位也和贾巴先生的想法是一样的。”他放下茶杯站起来,“波尔金上尉——”
“是。”门外的会客室里不知何时站了另一个军官,他高声答应着,跑到门口向蒙巴顿将军行了个端正的军礼。
“你立即准备启程返回帝都。路途上请代我好好招待诸君。”蒙巴顿站起身,将桌上的军帽戴正,戴着白手套的手正了正领结,他说着向隔间另一端走去。
说来也奇怪,自从这位秀色可以令花朵失色的将军站起来后,罗蒙再也不觉得他娘们儿气了。
他很高,肩膀其实很宽,军帽的帽檐在他堪称艳丽的脸上投上一道阴影,将他温和平静的眼睛遮在阴影当中,眼神无法辨识;他腰间挂的佩剑垂在笔直腿侧,剑鞘上毫无装饰,行走时自有一种不动声色的肃杀霸气。
他在隔间墙壁前停下,在装饰着彩绘丝绸墙板的墙壁上轻轻按一下。
繁花掩映之下,原来那里还藏着一扇门。这隔间还通往另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