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她的手,稍微用力,继续在请柬上写下去,笔迹和女郎所写的毫无二致。
他捏着她的手,笔尖在请柬上缓慢滑动,“我们的这位候选人,至少符合容貌英俊这条要求。还有,她武功高强,比大多数男人还能打,我还没见到她使用鎗支,但是手稳眼利反应速度又快的女孩子通常鎗法都不会太差。此外……”他的手这时不再用力,只是稍微有点用力的覆盖在她手上而非控制她的手滑动。
他微微附身,靠近她,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就像是在和她耳语,“这位候选人,有些非常特别的,我们的殿下非常看重的特质……”
女郎手中的笔尖终于还是脱离它应当行走的轨迹,在纸上画出一个不完美的弧线。
这张请柬写废了。
女郎懊恼地将古董鹅毛笔掷在案上,仰头看着希礼,“什么特质?还有,放开我的手,我以为你一直知道我并没有安装你最憧憬的那个器官。”
希礼微笑着退开一点,但眼睛却依然对着她嗞嗞放电,把她的右手握得更紧了,“我在你心里是这样浅薄的人么,薇露?从十四岁开始你一直是我的梦中情人啊……”
薇露左手握拳,再摊开手,不耐烦地用手指尖弹钢琴似的敲击桌案,希礼不再调笑,他稍微收敛语气,正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