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乱伦吧?”
希礼吐个烟圈,耸耸肩,“重要么?在我看来,庞倍这种人,如果他不喜欢,那人长什么样子,有什么家世都不重要,如果喜欢,哪怕是他的亲妹妹呢,他也会下手的。”
薇露嗤笑,“整天和你这种言语粗俗的人在一起,你还竟然质疑为什么我会说粗话。”
希礼从宴会回来,已经有了些醉意,此时干脆瘫倒在沙发上,一双长腿伸得直直的,用脚尖轻轻去碰薇露露在裙摆外的鞋尖,他仰起头,举杯,“那么,就让我们为粗话干杯吧,薇露。唉,可惜……”他醉眼中流露出真切的遗憾,看着薇露十数年如一日的容颜,“可惜,你没安装女性的器官,你大概理解不了粗话有时候也会很动听呢。”
薇露对希礼十数年如一日的骚扰不以为意,她微笑一下把脚尖缩回去一点,身子向前倾。
他们两人碰了碰杯,默默喝完,然后各自起身工作。
春宴过后的第二天,宫城外的护城河边还散落着纸灯和柳枝,宫城之内的莲池花园的花丛中偶尔还会被清洁工人清理出一两条精致的女式内裤,整个城市还沉浸在春夜的狂欢中尚未苏醒,苏兰托执政官官邸已经召集记者来官邸进行新闻发布了。
这条新闻将沉醉在春夜浪漫中的人们惊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