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预谋地策划和谋害。”
谛澜听到这里,轻轻抖了一下,漂亮的眼睛里终于有了恐惧,可是她转瞬之间又恨恨看着他,“你在我上香茶的时候就已经看出我要用苏合香了吧?可你却由着我去?在我要和亲王私下会谈时你也同意了——你是为了陷害我,对吧?你预见了我会失败,亲王会震怒,会惩罚我,哼,你真是奸诈啊瞬凝,你现在说这些,是为了向我卖好?还是为了让我担惊受怕?”
瞬凝叹口气,摇摇头,语气无奈而惨淡,“谛澜,朱角无色无味,放在烈酒里谁能尝得出来?你幼年时我们一起学习香道,善见香师说过,苏合香的香性如水,什么是水性?水放在茶中就是茶味,放在酒中就是酒味。你把苏合香和东鼎云雾茶放在一起,又有谁能闻得出来?酒我也喝了,茶我也喝了,可我只是看到亲王殿下离开时的样子不对劲,才猜到你竟然做出了这么大胆的事。谛澜,你现在该担心的,不是我是否在刚才眼睁睁看着让你先吃亏再向你卖好——你还不明白么?你,我,我们是绑在一起的,我们现在该担心的,是怎么平复亲王殿下的怒意。另立新王,对他来说只是要耗费多些时间,并不是办不到,明白了么?”
听到“另立新王”时,谛澜手臂上的寒毛一根根立起来,原本滑腻的肌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