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公交车上下来。
傅靳匀没什么表情,手插着裤兜走在一边,保持着他“酷哥儿”形象。而芥末和章鱼凑在一起,叽叽咕咕个没完,神情多是愤愤不平,大有要找什么人打一架的态度。
“我操,真的是无耻,比赛竟然还套词,真的是服气!”芥末一边闷着头往前走,一边念叨着,气得鼻孔都快喷火。
“主办方也是,竟然还偏袒,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章鱼冲天翻了个白眼,忍不住附和。
见傅靳匀没事儿人一样,芥末凑近他,低头看了看他脸,没偷着哭。
“我说傅哥,你怎么一点儿也不生气啊,要不是他套词,你就又是冠军了!”
傅靳匀看都不看他,表情稳地一逼,丝毫没有任何不忿:“还还能怎么办?”
既然决定要在这个圈子里摸爬滚打,那这暗处的龌龊和不公,就得全盘接受。
芥末“啧”一声,甩了甩他那辫子,感叹似地说:“您能不能别这么佛啊!”
说完这话,反常地安静了半晌,然后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凑到傅靳匀旁边,俯下身从他裤兜里抢出来个什么东西。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