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理,我到底有没有耍流氓。”
“这不压路机厂分房嘛,我爸是厂里的老员工,另外分了套新房,今天早上搬家,我就跟着忙上忙下,之前我一直在黑龙江当知青,回来时间不长,大家都知道,黑龙江冷呀,可能是适应那边的天气,回到家干点活总出汗,新房那边收拾差不多,我里面内衣潮乎乎的挺难受,寻思着回来换换。”
“家里人还在新房忙乎,这边没人,再说自己家,我也没顾忌,进里屋就脱裤子准备换衣服,谁知道从里面窜出来个女人,尖叫着耍流氓就往外面跑,在家里遇见这情况你们会怎么做?是不是想家里进贼了,我提着裤子就追,可我不能就这样上街,咱是文明人,赶紧收拾好再去街上看,嘿,哪还有人影。”
“我就赶紧进屋看,被子摊开了,包袱也被打开了,是我回来的及时,包袱里的钱还在,可枕头里的二十六块钱没了,我这恼火呀,想换了衣服报案去,没想到这女人还敢回来,还找妇联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