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不服,嘴上却没出息:“千万别告诉娘。”
“小时候我练功偷懒,你可一次没落地全报告给爹。”他眼中暗盛戏谑,狐狸一样阴险。
我忍不住粗声道:“钟辰,你别太过分!”
哥哥不屑地哼了一声。
从小到大,每当我大声吼他的时候,他总是这副反应,骄傲地表达一个意思:我还真懒得跟你过分。
每一次,都弄得我很挫败。
哥哥揽着我走进家门,我隐隐觉得忘了什么事情,但似乎没有什么比哥哥回家更重要。
直到晚饭时,迢儿灰头土脸地回来,我才想起忘了什么。
见她一身狼狈,我露出十分恳切的笑容,“迢儿你去哪儿贪玩了,瞧这一身土。”
迢儿回我的幽怨眼神中,多少有点没有得遇明主的郁闷。
晚饭过后,哥哥把我叫到花园,看上去满腹心事。
边关战事正吃紧,他此时回来,也只我有这天大的面子。
妹妹嫁人本是喜事,但我看得出来,他并不开心。
借着月光仔细打量钟辰,伴着金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