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桩事儿,我们忘了,应妃却还记着。今日她来,必然是为讨回颜面。娘娘只作不见,隐忍一时,她也不敢明目张胆寻上来的,否则撕破脸皮……”
迢儿大声道:“都被人欺负到家门口了,这脸皮即使没人撕破,自己也没脸要了!”
我冷笑:“不错,鼓势一弱,节节败退。她敢在这里驭下,就不怕别人看。跟我出去!”
待我领人赶至凝碧园,才觉气氛不大对劲。
从我这里看去,素白一片的雪地上飞溅了无数血渍,浑圆如珠,拖拉一路延伸树下,观之触目惊心。
应妃打得贯注,居然没有注意到我们,一边打一边说些狂言秽语。
我看清她手中扬起的火红鞭子,又是一阵惊心。
火蟒软鞭,是只在古书上才有记载的残忍兵器。鞭上每隔一寸环一圈倒刺,刺上又有倒勾,鞭打在肉上,非得连皮带筋地勾下一层血肉不可。
“应妃娘娘!”
一声之下,应妃停手看我,一愣后转笑:“冬冷寒天,娴妃怎么有雅致出来散步?”
我满面假笑:“不如姐姐有兴致,想是握椒殿太小,盛不下姐姐金枝玉体,反挪到我这小地方来教训手下人?”
“娴妃说笑,本宫是怕弄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