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仪拧着眉头,硬邦邦推开银筝的手,“你管我!”
“我怎么就管不得你,我虽不是你亲姐,怎么着你得叫我一声姐,不服也没用!”
银筝掐着腰,像是终于能逮到人大吵一架,整个人兴奋得放光。
我与迢儿对视一眼,又听银筝揶揄:“呵,你这猴儿越发温顺了,披着张黑皮仗着肉厚踩在雪里也不怕冷!”
“你骂谁!”
司徒仪愤愤不已,在这个绕嘴的角色面前,也露了小儿心性,直要扑上去打。
我尚且忍住,迢儿不小心“噗嗤”一声笑出来,我招了她进屋,关上门叫这俩活宝在外对掐。
一物降一物,此言最是不错。
若非迢儿事先打听清楚司徒仪的软肋,今天这一关便难过了。
隔着老远,听得银筝一张伶俐小嘴,硬是把司徒仪噎得半天回不上话。
足足过去小半时辰,银筝才呵着手进来。
我知道司徒仪已经败退,心情大好,话一出口几分戏谑:“小王爷也是位魔王,怎么单单不是你的敌手?”
银筝红着鼻头,抢了迢儿递过的手炉掖在怀里,咽几口热茶,方向我作揖道:“小的前几日得了大王的调令,潜伏几天,好不容易等到小鬼头今